Freak

梦想是成为相声演员。

人性特别次,完全是个垃圾,随便就骂街。

焚身 Part.5【银高/R18】

*还是没捅进去你们打我呀打我呀打我呀。


他们有时相隔很远,有时很近。


他们仍然低着头看着酒,酒喝干了,一两滴那么多的量挂在杯底。银时的身体还离高杉一米之遥,而内心深处已经进入高杉的身体。


他要找一个借口让身体迅速追上灵魂,就在此时,有如神助一般地,天地间响起了雷。


“要下雨了。”


银时酒杯放在地上,起身去关窗。窗外此时已经乌云蔽日,这时候来一炮想必算不上白日苟合。


转身看见高杉还在地上坐着,姿势松松散散,却毫无邀约的意味。地上明明是有团垫的,可是高杉还是直接坐在榻榻米上,银时心想,你一点肉都没有,你不硌吗。


银时站着,能从高杉额头看到后颈,一片连绵的白,中间让头发和绷带挡住了。后颈有一颗颗凸起的椎骨,和喉结似乎是对应的,银时还能记起上一次用指腹推过这里的触感。


瘦骨嶙峋最美妙的地方,就在于骨骼,肌肉,血管全都清清楚楚。你不用动刀,就能看见他骨节如何隆起肌肉如何紧绷血液如何奔流。


他们有时用骑乘位,气氛特别好的时候。高杉整个人骑在银时身上,起起伏伏;膝盖抵在床上或者地上,时间长了磨出红红的一片。高杉瘦却并不单薄,他有刚刚好足够支持力量的肌肉,胸肌腹肌绷紧的时候有着明确的分割线,像一板白巧克力。


然而这些银时并不曾看见,他闭着眼,但他不自知。很久以后银时回忆起他和高杉一次次的交合时总是想不起骑在自己身上的高杉是什么样的,至少从视觉这个角度想不起。


这个阶段的高杉留给他的是触觉记忆。


银时的臂展很可观,这个特点为他横扫战场提供了一定程度上的优势,也为他在被高杉上(单指体位上)的时候摸遍高杉全身提供了优势。


他曾经为了拖延时间数过高杉的脊椎有多少节,数过高杉的肋骨有多少根,甚至数过高杉背上起的小疙瘩。


这不能怪他无聊,毕竟时间就是男人的尊严。


反应过来的时候银时的手已经按在高杉后颈而膝盖已经着地。


我始终相信性是爱的一种并不最美好但最为激烈的表达,毕竟人体美则美矣,但却不过如此,高不过两米重不过二百斤,能有多丰富多美。


当然你不要来跟我抬杠说小紫原高过两米重逾二百斤。


如果没有爱的话可能我们并不会对着一坨肉一堆骨发情吧。如果不是因为爱的醉生梦死,坂田银时这个人,这个自认为是个直男的人,大概并不会对着同样身为男人的高杉硬的笔直笔直;而高杉晋助,这个从各个角度瞧不上现如今的银时的人,大概也并不会搭理他那硬的笔直笔直的玩意儿。


即便如此都还是坚持不说爱,好样的你们。


这时候那根笔直笔直的玩意儿已经抵在了高杉背后,像一把枪。


*银时他二弟马上就要出镜了!好开心!快掏啊银酱!【端起了摄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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