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eak

一个小片段

//车开不起来，写了一点奇怪的东西。
//鬼老师迷弟设定【那不就是原设定。


“其实我们也不一定要上床。”

肖佳说这话的时候，鬼卞正背对着他脱自己的T恤，黑色的短袖，他手伸到颈后扯着领口往上拽，似乎只是低了一下头衣服就升上去了大半，嶙峋的椎骨显现出来，还有腰，细得勾人去攥，攥紧了，一折就断。

他衣服脱掉了，听见肖佳那句话，觉得有几分尴尬，T恤原本搭在指头上，这会儿就不动声色的往手心里攥了攥。

肖佳看见鬼卞低下了头，后颈凸出卵石一样的骨头，他伸长了手去够他，两指插进他松垮的裤腰往后拽，像是瘫在家里一天的人去扒拉床头的充电线。

鬼卞顺势往后倒，屁股扎进床垫，后脑勺扎在肖佳肩上，他摘掉眼镜用手背蹭了蹭眼睛，蹭完又戴回去，终于开口问他，“那做什么？”

肖佳弯起胳膊环在鬼卞腰上，用一点力气把他拖进怀里，脸和脸贴近了，一只圆而明亮的眼睛盯着他，肖佳终于觉得自己说错了话，然后带着0.01分的歉意去吻他。

鬼卞这个人很奇怪，接吻的时候不愿意闭眼。这件事肖佳并不知道，他是会老老实实闭眼的那一派。鬼卞就这样看着肖佳吻自己，感受他认真的咬自己的嘴唇和舌尖，睫毛顺着呼吸偶尔扇动一两下，舔过尖牙的时候眉头耸动一下，是在笑。吻结束时他会像慢动作一样抬起眼皮，重新把他的脸装进眼底。

“到底做不做？”

眼里的人问他，声音低而温顺，像幼年的象。

肖佳伸手去解他的腰带，嘴上却说，“其实比较想跟你聊天。”

鬼卞真的不明白聊天为什么要脱裤子，他想说你是不是喜欢激情裸聊，又觉得这话说在这个画面里很不协调，他想不出合适的话来说，就放任肖佳的手把自己剥了个精光。

“会不会冷？”肖佳很好人的问他，同时把他的裤子搭在床边，顺手还捡起了他掉在地上的T恤。

“有点。”

肖佳躺回来搂着他，就不算很冷，但是肖佳没脱衣服，就没有很暖。鬼卞蜷起来只占很小一块地，背弯成月牙填进他怀抱里，他问肖佳，要聊什么。

“最近忙不忙？”肖佳的手在他的侧面一遍遍走着来回，从肩到腰是一个缓坡，从胯到腰却是悬崖峭壁。他又补充了一个问题，“你是不是又瘦了？”

鬼卞就笑，说我还能往哪儿瘦，又说没忙什么，快开学了，在备课。

他说完摘了眼镜又去揉眼睛，肖佳接过眼镜放到床头柜上，掰过他的脸来盯着看，说你眼睛很红哎。

“隐形戴的有点久。”鬼卞说。

“不舒服就不要戴了。”肖佳皱了皱眉，很认真的教育他。

鬼卞觉得他这个说教脸很眼熟，然后又反应过来是像自己，再然后又觉得这话哪里听过，斟酌再三还是决定开这个黄腔，“还是戴的好，安全。”

肖佳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笑着说人民教师也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