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eak

梦想是成为相声演员。

人性特别次,完全是个垃圾,随便就骂街。

[磊白]《Holy Falling》

*军阀家脑子不正常的小少爷x倒霉钢琴家。本来是要开车的!你看这咋看都是个pwp设定,但是我就是不知为何写不出车,啊,生气!就写了这个千字出头的小片段!啊!气死了!甘愿承担辱骂!随便骂!

*我重新踏上搜索油门的旅程!这个设定我搞不来!谁爱写谁写!黑化难死了!我还是应该去写JK磊磊罢了!


秋天死在今年的第一场雪里,吴府厚重气派的院墙上积起连绵的白色坟茔,一片枯叶切进雪堆,扮演即将崩塌的碑,断断续续的琴声越墙而出,是敷衍了事的哀乐。

“你好香啊。”

吴磊的声音和手指合谋打断了苟延残喘的琴声。声音落了地,手指沿着琴师赤裸的上臂一路抚摸到被镣铐禁锢着的手腕。

“你还没放弃啊,白哥。”他用手反复摩挲着锁孔上几条崭新的划痕,嗤笑着说。

对方却并不回话,只用平贴着琴键的细长食指拖沓的按出几个不和谐的单音,自顾自地说:“这琴也该调音了。”

“那我明天让他们找人来调,好不好?”

吴磊总这么跟他说话,一个不容置疑的决策,加一个装饰性的“好不好”。

“那你就别走了,好不好?”

“你不要再跑了,好不好?”

“那我把你拴起来好不好,这样你就跑不掉了。”

“这样好麻烦啊,以后不穿了好不好?”

他每次这么说的时候都在笑,铺张浪费的笑意盖住了森森獠牙和累累白骨,盼着人拒绝他,他好迫不及待的现了原形,把人囫囵个的吞吃入腹。

白敬亭把手从琴键挪到腿上,冰冷的锁链搭上光洁的膝盖,声音和疼痛一样沉闷。座钟响了十一下,十一个温柔的吻从他的耳垂蔓延到嘴角。

“该睡觉了,”吴磊说,“很晚了。”

他有一个瞬间想过拒绝,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拒绝总是没什么用的,在老虎的肚子里哭或是笑,老虎都看不到。

“你好香啊。”他又重复了一遍。

白敬亭偏过头躲开对方啃咬着自己耳垂的利齿,眉头微微皱起一点,辩解道:“我一个大男人能有什么香味儿,是你这屋里摆的花太多了。”

少年结实的手臂在他脖子上又环紧了几分,声音埋进了他的颈窝,闷闷的像是在撒娇:“才不是什么花香,就是你身上的味道。”

他停顿了一下,在眼前白到发青的颈间咬了一口,又说:“肉的味道。”

白敬亭叹了口气,心说虽然你为刀俎我为鱼肉,但你说的这么直白我真的是一点面子都没有。

吴磊不知道他怎么想,他也不关心,他圈养了白敬亭大半年,还没能想起来问他一句愿不愿意。


雪还在下,白敬亭起身往床边走的时候看了一眼窗帘缝隙间的细细一条黑夜,见着鹅毛般的雪花盘旋着落下来,窄窄一条窗台上堆起的雪也有大约四指厚,就停下来多瞧了两眼。

吴磊倚着床头问他:“白哥你喜欢雪吗?”

“还行吧。”他说完就不再看,走到床边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铜制的手铐脚镣先他一步陷进松软的床褥,他刚闭上眼,吴磊就凑了过来问他:“那明天白哥陪我去打雪仗好不好?”

他睁开眼就看见一张年轻活泼的脸上写满了期待,刚想说话却又被抢了先,“哎不行,”吴磊连珠炮似的自问自答了起来,“带你上院子里去你又想逃跑怎么办?”他皱着眉,还伸手摸了摸白敬亭额角的疤痕,“你要是跑了我又得让人逮你回来,那些当兵的粗手粗脚的,再弄伤了你又要留疤了。再添了疤,就不好看了。”

白敬亭如今已经习惯了这位大少爷异于常人的思路,捉住他在自己脸上摸来摸去的手按回枕头上,叹了口气,又说:“我不跑。”

“真的啊,白哥,你真不跑啦?”吴磊的声音压低了些,他第一次听白敬亭主动这么说,不怎么敢信。

“外头下这么大雪,”白敬亭伸出手毫无必要的扯了扯被子,“我就是跑出去了八成也得冻死。”

吴磊听完这话想了想,又继续追问:“那雪停了你还跑吗?”

“不跑不跑,过了冬再说吧,”白敬亭闭上眼往枕头里扎深了些,声音迷迷糊糊的像是半个人已经扎进了黑甜乡,“你这儿好歹暖和。”

睡意涌上来,模糊间听见吴磊问他,“那要是冬天一直不结束呢?”

怎么会呢?他这么想,但没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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